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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诗歌有什么技巧吗,或是技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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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诗歌有什么技巧吗,或是技法?

写诗歌有什么技巧吗,或是技法?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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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18-05-22 12:43:47
    一句古语 熟读唐诗三百篇 不会做诗也会吟
    多读,多想,注意观察,多行动,试着做几首,认真一点
    注意到这些方面就差不多了
    

    周***

    2018-05-22 12:43:47

其他答案

    2018-05-22 11:17:47
  •   你好!
    诗歌的种类很多,五花八门,繁杂多样。不仅可分为古诗、新诗,还有格律诗、乐府诗、歌行体,有叙事诗、抒情诗、哲理诗,有散文诗、爱情诗、讽刺诗、朦胧诗、自由诗等等之类。但不管什么诗,都离不开诗意的语言和它所营造的意境。我们先谈谈诗歌的语言,诗歌的语言有三个特点: 
    1、 富有诗意,节奏韵律加强。
       诗意的语言不仅仅是口语、书面语的简单组合,而是为创设意境、表情达意儿提炼 组织的富有诗意的语言(旧体诗词的语言在文言词语中提炼,新诗的语言在口语的基础上提炼)。诗意的语言不像作文语言那样要求通顺、流畅、直白,而是要求含蓄、委婉。比如我们同样围绕《赶场》这个题目,作文语言可以这样写:人们从四面八方来到了集市上,人一会儿就多起来了,熙熙攘攘,川流不息,他们有的买卖粮食,有的交易牲畜……而用诗意的语言来写赶场,就可以变成这样:各色目光被心愿颁布/日子/在乡村农脉上快速怀孕/赶场天/汗流浃背的衣衫/俨然一幅立体的水墨画/掂来掂去的山里人/穿梭在五谷六畜与电器里/完美的憨笑/感动又温暖着一张张钞票…… 诗歌的语言还要讲求节奏和韵律,虽然写新诗可以押韵(如《天上的街市》),也可以不押韵(如《纸船》);可以分节(如《静叶》),也可以不分节(如《色彩》);可以加标点符号(如《我为少男少女们歌唱》),也可以不加标点符号(如《乡愁》),这在以前的诗歌教学中提及过。
      它是自由的,完全由作者自己选择,完全为表情达意、营造意境服务。但是节奏韵律加强了的诗的语言,它读起来琅琅上口,它具有音乐美、绘画美和建筑美,给人以视觉上的美感,听觉上的享受。如《我是一条小河》这首诗:我是一条小河/我无心由你的身旁绕过/你无心把你彩霞般的影儿/投入我软软的柔波。
       2、 组合灵活,超越语法规范 诗的语言超越一般的语法规律,它具有跳跃性、显像性和超常性的特点。它组合灵活,比如我们可以把不同官能的修饰语进行交错搭配,可以说“乌黑的叹息”“浮着油沫的梦”“粉红的回忆”“温暖的寂静”“乳白色的歌声”等等,用这种常规上不可思议的表现手法,来表现现代人复杂的情绪(当然这也是修辞中的一种叫做通感的手法)。
       词性的转用也是诗歌语言的一种常规手法。如洛夫的诗中“夏也荷过了,秋也蝉过了”(《今日小雪》)“我们风过霜过”(《湖南大雪》),这儿就是把名次用作了动词,不仅能激起读者相应的形象感觉,而且包含着丰富的经验体会。“荷”字给人以热烈与衰败的感觉,“蝉”字给人以浮躁与凄凉的形象,“风”“霜”二字,给人磨难与成熟的人生体验。
       3、 锤字炼句,营造和谐氛围 锤字炼句是中国诗歌的优良传统,中国大多数诗人都是锤字炼句的能手。杜甫一生追求的是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,李白则被人称为“才大语终奇”,很多千古传诵的名篇佳句,就是通过锤字炼句而来,如“明月别枝惊鹊,清风半夜鸣蝉”(一“惊”一“鸣”,互文修辞,静态景中呈现动态美),如“春色满园关不住,一枝红杏出墙来”(“关不住”的不仅是春色,还有赏春的欣喜和激动),“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”(“把酒”的豪情,“问明月”的气概,淋漓尽致,潇洒飘逸),如“你站在桥上看风景/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/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/你装饰了别人的梦”(这些“看”、“风景”、“装饰”反复出现,造成一种回环往复的情调,令人深思)。
       我们写诗,在驾驭语言、推敲字词上既要着重修辞学意义上的准确生动,也要努力站在精神体验的高度,寻找最能体现人们情绪的字句,营造和谐的、诗意的氛围。 总结:诗歌语言最大的禁忌是直白和晦涩。直白的语言没有感染力,吸引不了读者;晦涩的语言让人读不懂,更不会有读者欣赏。
      

    王***

    2018-05-22 11:17:47

  • 2018-05-22 10:29:47
  •   转贴看看:
    一些理论的东西,与诸位诗友共同学习!
    许多青年像我几年前一样,非常关心诗的现代技巧,我收到过这方面的信。我渐渐觉得,技巧并不像一些初学者想象的那么重要,尤其是那种从内容中剥离出来的可供研究的技巧,对于创作的意义就更小些,只有在某些特定的艺术困境中,诗的技巧才会变得异常重要,才会变成盗火者和迫使你猜谜的拦路女妖。
         在我的少年时代,几乎没有什么书可读,我读得最多的一部书就是大自然。每天,找都能阅读土地和全部天空。那不同速度游动的云、鸟群使大地忽明忽暗,我经常被那伟大的美威慑得不能行动。我被注满了,我无法诉说,我身体里充满了一种微妙的战栗,只能扑倒在荒地上企图痛哭。
      我多想写呀、画呀,记下那一切,那云上火焰一样摇动的光辉,可我笨极了,我的笔笨极了,我的句式蠢极了。一旦陷入韵和“因为……所以”中,那笔就团团乱转,那伟大的美就消散了。我多么想尽情地写呵,可我不懂技巧,或者就只懂一些俗浅的技巧。只有几次,我偶然挣脱了习惯句式的紧身衣,在雷雨和太阳的辐射中写了 《生命幻想曲》等几首有印象和超现实色彩的习作。
         我回到城里后,开始读诗。从中国古诗和外国浪漫派的作品中学到了一些东西,但可惜的是我学的方法不对,没有“寻门而入,破门而出”,只是一味地凭借教科书上的解释,对于经典作品往往只摹其形,而未得其神,结果越学越僵,再加上远离了我心爱的自然,我心中的诗感便直线坠落。
      很快就完全停笔了。   一直到五年以后,1979年初我才开始接触现代技巧,读现代心理学和哲学。一夜又一夜听年长的诗友讲意象、张力、诗的态势,最使我惊讶的是他们给我介绍的现代诗作。我首先读到了洛尔迦——一个被长枪党残杀的西班牙诗人:“哑孩子在寻找他的声音/偷他声音的是蟋蟀王……”他竟在一滴露水中找,最后“哑孩子找到了他的声音/却穿上了蟋蟀的衣裳”。
      哑孩子找声音,多美呀,当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会这么美。后来看了波德莱尔的理论我才知道,这是通感的作用。视觉、听觉、触觉、嗅觉,可以通过心来相互兑换,于是,颜色的光亮就可以听见,声音可以看见。不是吗,在人们的日常用语中通感也比比皆是。如“雷声滚”“笑声尖”就是声音比为视觉;“冰凉的目光”就是视觉化为触觉;我细细一想《琵琶行》不是早把音乐变成了一组组视觉形象了吗?   除了这些知觉之间的转换、通感外,在诗中还有其他更广义的通感,如:“时间的马/累倒了”,时间转化为具象形体,“女佣的灵魂……绝望地发芽”,抽象观念性存在突现为动态形象。
      这些转换并不是作者在耸人听闻,它是物体联系(如:一物体所具有的反光、质感、气味、声音等)和心理联系(如某些声、色、味、观念可以起到近似的心理反射)的体现。   诗人在感知和表达时,并不需要那么多理性逻辑、判断、分类、因果关系。他在一瞬间就用电一样的本能完成了这种联系。
      众多的体验在骚动的刹那就创造了最佳的通感组合。有一次,我看到太阳,一下就掠过新鲜、圆、红早晨等直觉和观念,想到了草毒、甜而熟的草毒,于是就产生了这句话:“太阳是甜的。”   理解了通感和广义的通感,我也就一下子理解了意识流。意识流不过是一种纵向的、交错的、混合的全息通感。
      在这种全息通感中,每个表面和潜在的感知,都在不断的相互作用、衍化,就像这个巨大世界上的万物:人、神话、历史、学说、蜡烛、数学、水果、星云等最不相干的范畴和存在都在不断相互作用一样。不同的是在这种心理大通感中,这些不相干的东西可以发生更直接,更迅速的相互作用。
         要真企图把这种毫无尺度,瞬息万变的全息通感,一笔一划记录下来、加以推算是不可能的,对于创作来说也没有必要。对于那波光下枝杈繁密的珊瑚,我们只要取其一枝弄清楚它的生长原理就行了。我曾经分析过自己一些叶脉较清晰的诗,一些较简单的联想似乎是树枝状的,如《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》:“画下一个永远不会流泪的眼睛”,由眼睛想到晴空——“一片天空”,由眼睫想到天空边缘的全欢树、树上的鸟巢——“一片属于天空的羽毛和树叶”,由鸟巢想到鸟群归来,天暗下来,在树林的浸泡下发绿,由绿想到青苹果。
         除了这种单倍体产生的树技状联想外,无疑还有其他更复杂的联想形式。有波状交错的,有多层次往复递进的;哥特式教堂和金字塔其实都是某种联想形式的体现。对于那些复杂的联想方式——更广义的全息通感,在国外人们往往用结构主义来解释。   需要说明的是,这种联想、二维或多维通感,是在超常态下进行的。
      它甚至不是在想、而是在不断显现,就像梅特林克《青鸟》剧中的小男孩,转动一下帽子上的钻石,另一个以奇异方式联系的童话世界就出现了,它即在你前边,又在你左右,同时也在你之中。   可以说,我们所惯指的世界,只是人们所感知的世界。而艺术世界是通过人相联系的,诗的世界是通过诗人的心相联系的。
      诗人总是通过灵感——彻悟的方式去发现世界和人所未有的、新的、前所未知的联系。诗人不仅在发现那些最具象和最抽象的、最宏观和最微观的、最易知和最未知的联系,而且,他还不断地燃起愿望的电火,来熔化和改变这种联系。有时,他几乎把这种火焰布满人间,直到他所创造的世界呈现出天国或地狱的本相。
         到这里,我必须停住。因为,我所讲的已经不仅是技巧了,而是使技巧具有价值的质地或内容了。   诗的现代技巧是和传统技巧相对立、相联系的。我以为,在理解和学习技巧时,还是多一些“通感”为好。“融汇贯通”、“触类旁通”,讲的都是一个“通”字。
      学习诗的现代技巧,并不一定要死读现代派理论。其实,三教九流,宇宙万物都可取法。笑话中的反逻辑,气功中的入静和催眠术中的反复暗示,都可引渡为诗的现代技巧。   近来,我读了《武林》杂志,有篇介绍“自然门”武术的文章很有意思。据说此术堪为武术之冠,只是精通者甚少。
      因为,这种武术学者有较深的学识,懂历史古文,通“四书五经”,还要经过长期、严格的基本功练习,才能达到一种身心同一的境界。它没任何定势、套路,完全随心所欲,心里一动,手脚就已随意完美地达到了目的。这真是至人的境界。赖于一招一势的人,很容易作茧自缚。
      古人讲画也说“至人无法,无法有法,乃为至法”就是这个道理。   “尽得天下之道而无道,尽得天下之法而无法”是我学诗的最终方法论。《庄子·天下篇》把诸子百家都称为“方术者”,就是讲他们探求问题的范围和方法狭隘,往往为之所困。在于是讲“道”的,即从本源到一切的联系。
      我想,我们所谓的诗的现代技巧,在庄子看来,怕只算一种方中之术罢了。我们今天求它,掌握它,最终还将在创作中忘记它,把运用技巧变得像呼吸一样自如。年轻的诗友们,愿我们都能到海天间去呼吸,去接近那个诗的自由!。

    P***

    2018-05-22 10:29:47

  • 2018-05-22 09:33:47
  • 首先要喜欢。再者对其痴迷。但主要要有其天分/
    

    R***

    2018-05-22 09:33:4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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