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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文题目: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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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文题目:脸

以<脸>为题目,文体不限.这篇作文该怎么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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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08-01-14 11:26:02
      脸
    那是个雨丝密密的周末黄昏,我下了公交车,撑着一把淡黄色的伞,孑然地向我妈妈家走去。老公带幼子长途驱车回老家探望婆婆,我因要加班没有同往。细雨更浓了我一脸的寂寥。“姑娘,能与你共伞走一阵吗?”一声清脆的京腔伴着一张中年妇女热情的脸挤进了我的伞下。
      “行,假如顺路就一起走吧。”我打消了她的顾虑。这位北京大姐一路夸我们杭州不但水美山美,而且姑娘有修养、貌美心也美。早已是少妇的我,虽然很明白这位能说会道的北京大姐很有点花言巧语,但听了她的美言我还是喜滋滋的,一脸顿时如花。我主动多走了几步路一直把她送到离妈妈家不远的旅店门口。
      从旅店折返的那一小段路上,我的心旷达明亮极了,自我感觉非常良好,在黄昏雨雾中摇曳着小伞一路袅袅婷婷,仿佛自己真是戴望舒《雨巷》中那朵“丁香”,高洁优雅,富有诗情画意。真让我体会了“助人”确实可以为“乐”的。    也是黄昏细雨。这次是我没伞。
      已有经验的我并不担心。我想,路不远,找个同路的人共一下伞吧。这是一把细花靓伞,撑伞的是位纤细的女孩,我满脸笑意的请求她让我共一下伞。女孩谅讶地瞧我一眼后,并不开口拒绝我,但她的脸却象超市食品冰柜里的速冻饺子。女孩一声不吭脚步一会儿急一会儿慢,为借她的伞檐,我只得心虚着紧随她的步伐跌跌撞撞,女孩又故意引路把我挤到有水沆的地方。
      就这样,自尊心使我不得不强装笑脸向“速冻饺子”道谢后,一头冲进蒙蒙雨帘中。我在雨中思忖,看到别人淋雨,就能得到快意吗?这女孩太不会自寻其乐了。    几天后我正在办公室埋头工作,忽听到有人怯声怯气地在我桌案前向我求助:“我有件事要请教一下……”我抬头一看,这不是“速冻饺子”吗!可能她也忆想起我曾使她不愉快的事,不然她的脸不会如此尴尬的。
      虽然我使劲地克制住自己的“报复心”,暗暗告诫自己心理不能这么阴暗,但在秉公受理她的事的同时,很惭愧我还是很没有风度的一脸严肃,并慢吞吞地吐出那句话“那天傍晚你撑着一把细花靓伞吧……” 脸 每个人都有一张脸--这亦近废话。漂亮的脸我们在杂志上、电视里已经见过无数,这里我只想说一下记忆中难看的脸庞。
              初中的时候,年级内有好事之徒曾评出“两大丑女“。她们分别有个诨名,唤作郑则仕、曾志伟。郑姐脸上肌肉隆起,双眼圆睁,如果将额上整整齐齐的童花刘海拨开,颇像一种叫狮子头的观赏性金鱼。但本校男生都公认郑姐的观赏性不强,本班男生都不愿意和她同桌,一旦同桌则如丧考*。
      我有段时间坐在郑姐右侧一米之处,时常看见她同桌的小个子眼中含着泪水。        曾姐不和我同班,但也有数面之缘。她脸庞如瓢,弧度可比圆月弯刀;下颚傲然翘出,又像一把锋利的方便铲。这两样都是奇门兵器,寻常歹徒根本就不敢近身;虽然她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然而月朗星稀,嵌在新月弯弯的面容上也只能算是两口积水的环形山。
      假如我也生得如此清奇,死后得考虑把遗体捐给梅超风大姐练九阴白骨爪,与数百个头骨垒在一起,好显得卓然不群。她二人在各自的班上安守本分,但仍然免不了被男生们在私下里指指戳戳,在背后出言讥嘲--所有的遭遇不过是因为一张脸,这不免令人唏嘘不已。     我还见到过一些真正丑陋的脸,完全畸形。
      那可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。比如一个年轻女子,整个头颅秃得连根汗毛都找不着,在阳光下闪烁着惨白的颜色,仿佛被打磨得油光锃亮。她牵着母亲的手,面露傻笑,那情景让我胆战心惊。     又比如在杂志上看到的一个画家,本是英俊中年,因错误服用一种药物,脸上生出了一两厘米厚的脂肪硬壳。
      我在杂志上看到那张完全变了形的脸,头颅因此而显得巨大如南瓜,眼睛被脂肪挤压得只剩下一条罅隙,五官几乎荡然无存,几百根灰白色的长发在头顶随风飘荡。我因此而连续做了好几天的恶梦。        除此之外,我还见过因遭电击,下颚被彻底烧掉的流浪汉;眼眶全然溃烂流淌血水的乞丐--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。
              我见过的最可怕的脸曾在我家附近出没数月之久,形容他是一件困难的事情。他身高约一米六二,消瘦、褴褛、但很干净,脖子以下的身躯完全正常。几乎没有人敢于正视他的样子,所有的人都躲着他走,女子往往被吓得尖叫,而他从不去招惹谁,总是坐在墙脚发愣,或者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低着头来回行走。
      这是一个温和但绝望的小个子男人。     他左侧的脸颊就像被融化又凝固了的蜡像一般,整个地向外延伸了两到三厘米,使得他的头部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景象:右半边脸完全正常,左半边脸却被延伸出去的腮帮子(可能是肿瘤)拖曳得像半爿硕大的鸭梨,左侧的眼鼻口唇全部揪成了狭长的三角形。
      那感觉如同有人钻开他的脑袋,在左侧灌入了十余斤的水泥一般,将左脸拉扯得面目全非,和右脸划清界限。        这是一个让我感到恐惧的形象,他看上去憔悴但是十分健康。他时常出现在我去学校的路上,沉默地行走或者半卧,视线永远向下,拒绝与任何人迎面相视。
      在一个月内他的左脸愈发膨大,以至于只能偏着头行走,沉甸甸的左脸几乎垂到了腋窝处。这时他的头已经类似于一只短靴的形状。在他和常人无异的右眼中,我看见了一些令人惊慌的晦暗的东西,较之无力的绝望,更类似于恶毒的诅咒。     大约过了一个月,我再没有看见过他,我想他是死了。
      我祝福他平静地死去。 。

    空***

    2008-01-14 11:26: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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