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戴珞追上我时,我的心情异常沮丧,深深感觉到自己辜负了队友。我用尽自己仅剩的一些无氧储备,推着戴珞骑了一段,让他不用放慢速度照顾我,应去为团队争取成绩。当骑到接近哑口时,高海拔的稀薄空气让我的疼痛症状愈发明显。
我倒在路边休息了一会儿。再次出发的我没骑多久,便听到哑口方向我们车队经理逃羊在呼喊我的名字。我当时眼眶就湿润了,不仅是因为逃羊的关心而感动,更多是因为自责:回想起这几天的比赛,自己在团队中几乎没能起到什么大作用。之前还和戴珞起了争执,然而今天本应休息的戴珞在我身体不适时仍顶在了最前方。自己这种糟糕的表现实在是愧对大家。到了山顶我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,嚎啕大哭起来:“我没用……我对不起他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