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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没有鲁迅写的文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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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没有鲁迅写的文章

我一直很渴望看到鲁迅写的文章,谁能帮我复制过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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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018-11-04 01:19:07
  •   《而已集》 

      当时大概有若干人痛惜,若干人快意,若干人没有什么意见,若干人当作酒后茶余的谈助的罢。接着便将被人们忘却。久受压制的人们,被压制时只能忍苦,幸而解放了便只知道作乐,悲壮剧是不能久留在记忆里的。
      

      惟独革命家,无论他生或死,都能给大家以幸福。

      ——《黄花节的杂感》


      野牛成为家牛,野猪成为猪,狼成为狗,野性是消失了,但只足使牧人喜欢,于本身并无好处。
      

      ——《略论中国人的脸》


      好的文艺作品,向来多是不受别人命令,不顾利害,自然而然地从心中流露的东西;如果先挂起一个题目,做起文章来,那又何异于八股,在文学中并无价值,更说不到能否感动人了。
      

      自然也有人以为文学于革命是有伟力的,但我个人总觉得怀疑,文学总是一种余裕的产物,可以表示一民族的文化,倒是真的。

      ——《革命时代的文学——四月八日在黄埔军官学校讲》


      因为整年的发感慨,倘是假的,岂非无聊?倘真,则我早已感愤而死了,那里还有议论。
      我想,活着而想称“烈士”,究竟是不容易的。

      ——《略谈香港》


      研究文章的历史或理论的,是文学家,是学者;做做诗,或戏曲小说的,是做文章的人,就是古时候所谓文人,此刻所谓创作家。
      创作家不妨毫不理会文学史或理论,文学家也不妨做不出一句诗。

      我们自动的读书,即嗜好的读书,请教别人是大抵无用,只好先行泛览,然后决择而入于自己所爱的较专的一门或几门;但专读书也有弊病,所以必须和实社会接触,使所读的书活起来。
      

      ——《读书杂谈——七月十六日在广州知用中学讲》


      “不可与言而与之言”,即是“知其不可为而为之”,一定要有这种人,世界才不寂寞。
      

      ——《反“漫谈”》


      自己一动不动,故我依然,姓名却已经经历了几回升沉冷暖。人们随意说说,将我当作一种材料,倒也罢了,最可怕的是广告底恭维和广告底嘲骂。
      简直是膏药摊上挂着的死蛇皮一般。

      ——《革“首领”》


      “千里不同风,百里不同俗。”这里以为平常的,那边就算过激,滚油煎指头。
      

      ——《谈“激烈”》


      在中国,凡是猛人(这是广州常用的话,其中可以包括名人,能人,阔人三种),都有这种的运命。
      无论是何等样人,一成为猛人,则不问其“猛”之大小,我觉得他的身边便总有几个包围的人们,围得水泄不透。
      那结果,在内,是使该猛人逐渐变成昏庸,有近乎傀儡的趋势。

      ——《扣丝杂感》


      你以为“骂”决非好东西罢,于有些人还是有利的。
      人类究竟是可怕的东西。就是能够咬死人的毒蛇,商人们也会将它浸在酒里,什么“三蛇酒”,“五蛇酒”,去卖钱。

      ——《“意表之外”》


      即使是从前的人,那诗文完全超于政治的所谓“田园诗人”,“山林诗人”,是没有的。
      完全超出于人间世的,也是没有的。既然是超出于世,则当然连诗文也没有。
      诗文也是人事,既有诗,就可以知道于世事未能忘情。

      ——《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——九月间在广州夏期学术演讲会讲》


      蜜蜂的刺,一用即丧失了它自己的生命;犬儒的刺,一用则苟延了他自己的生命。
      

      与名流学者谈,对于他之所讲,当装作偶有不懂之处。太不懂被看轻,太懂了被厌恶。偶有不懂之处,彼此最为合宜。

      人感到寂寞时,会创作;一感到干净时,即无创作,他已经一无所爱。
      

      ——《小杂感》


      香港虽只一岛,却活画着中国许多地方现在和将来的小照:中央几位洋主子,手下是若干颂德的“高等华人”和一伙作伥的奴气同胞。
      此外即全是默默吃苦的“土人”,能耐的死在洋场上,耐不住的逃入深山中,苗瑶是我们的前辈。

      ——《再谈香港》


      唐朝人早就知道,穷措大想做富贵诗,多用些“金”“玉”“锦”“绮”字面,自以为豪华,而不知适见其寒蠢。
      真会写富贵景象的,有道:“笙歌归院落,灯火下楼台”,全不用那些字。“打,打”,“杀,杀”,听去诚然是英勇的,但不过是一面鼓。即使是鼙鼓,倘若前面无敌军,后面无我军,终于不过是一面鼓而已。

      我以为根本问题是在作者可是一个“革命人”,倘是的,则无论写的是什么事件,用的是什么材料,即都是“革命文学”。
      从喷泉里出来的都是水,从血管里出来的都是血。

      ——《革命文学》


      只要流传的便是好文学,只要消灭的便是坏文学;抢得天下的便是王,抢不到天下的便是贼。
      莫非中国式的历史论,也将沟通了中国人的文学论欤?

      ——《文学和出汗》


      这是我的“世故”,在中国做人,骂民族,骂国家,骂社会,骂团体,……都可以的,但不可涉及个人,有名有姓。
      

      中国公共的东西,实在不容易保存。如果当局者是外行,他便将东西糟完,倘是内行,他便将东西偷完。而其实也并不单是对于书籍或古董。

      ——《谈所谓“大内档案”》。
      

    为***

    2018-11-04 01:19: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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